财戒

第607章 美女来了,竟然有特殊体质!



第607章 美女来了,竟然有特殊体质!

1我收回灵线,没必要再看下去。    

廖成这场戏演得滴水不漏,监控怕是早就装了,连刘芊芊的哭闹和讨好,或许都在他的预料之中,像摆弄棋子般,把每个人的反应都算得清清楚楚。    

靠在床头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头套的布料,布料里织着细密的暗纹,像廖成藏在温和下的算计。    

心里反复回味刚才的画面,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——这老狐狸的每一步都踩着人心的弱点,连“及时出现”都像按剧本走的。    

过了十几分钟,走廊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像片羽毛落在心尖上,又轻又软,带着种刻意放轻的小心翼翼。    

门被轻轻推开,一股清冽的香气钻了进来。    

不是刘芊芊的玉兰花蜜香,甜得发腻;那是种淡淡的兰草香,混着雪水的清,像刚从终南山涧里捞出来的月光,带着点冷,却又勾得人鼻尖发痒。    

灵线下意识地探了过去,像藤蔓缠上那道纤细的身影。    

“姓名:方清雪。年龄:22。身份:大成公司歌舞团团长。国色天香,娇艳如花。擅歌舞,拥清香妙体,冰清玉洁,守身如玉。值得拥有。”    

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    

方清雪?那个在歌舞团开幕式上一袭白裙、领舞《飞天》的女人?    

灯光下她旋转时,裙摆像绽开的雪莲,脖颈的弧度比敦煌壁画里的飞天还要舒展,当时我还在想,这样的人物怎会屈身歌舞团。    

灵线“看”得更清了:她穿着件月白色的旗袍,比刘芊芊的绯色更素净,领口绣着几株兰草,针脚细密得像天然生长的,连叶片的脉络都栩栩如生。    

长发松松挽着,用支白玉簪固定,鬓角垂着两缕碎发,随着呼吸轻轻晃动,露出光洁的脖颈,侧脸上有小小的梨涡,不笑时浅得像一汪春水,笑起来时该会盛着酒似的,能醉倒人。    

最让我震惊的,是“守身如玉”四个字。    

以廖成的性子,身边有这样的顶级美人,别说放着不动,怕是早就当成私藏的珍宝,怎会轻易送到我这来?    

我忽然想起那天在41楼,那些莺莺燕燕里,确实没她的身影。    

此刻她站在门口,身影被走廊的灯光拉得很长,投在地板上像幅淡墨画。    

肩膀微微内收,像株被晨露压弯的兰草,带着点局促的犹豫,却没说话,只是安静地站着,兰草香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,像在我心头挠痒,勾得人想凑近再闻闻。    

廖成到底想干什么?用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顶级美人来笼络我?让我因为这点“恩宠”就对他死心塌地,甘愿做他的刀?可又为何要戴头套,不让我和她相见?    

难道他算准了我会悄悄掀开头套偷看?算准了我会被方清雪的美丽和纯洁吸引,从此魂牵梦绕?让我在看不见摸不着的渴望里,愈发臣服于他的掌控,像被线牵着的风筝,永远飞不出他的手掌心?    

这老狐狸的手段,真是深不见底,连人心的贪念都算计得丝毫不差。    

不过,廖成一定不知道,方清雪拥有清香妙体。能大幅提升修行天赋。否则,以他的贪婪,早就自己享用了,哪会轮得到我?    

难道,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?    

方清雪轻轻地关上门,反锁,然后就走进浴室去了。    

哗哗的水声响起,起初像山涧溪流撞在青石上,清脆得能数出涟漪的圈数;    

后来渐渐沉缓,像细雨打在芭蕉叶上,绵密地漫过寂静的房间。    

磨砂玻璃上,方清雪的影子随着水流轻轻起伏,手臂抬起时是道纤细的弧,弯腰时又像片收拢的荷叶,活脱脱一幅流动的水墨画。    

水声停了。    

门被拉开的瞬间,一股混着水汽的兰草香涌进来,比先前更浓郁,带着点沐浴后的温热甜意,像刚开封的蜜酿,往人骨头缝里钻。    

方清雪站在门口,身上围着条雪白的浴巾,边缘绣着细碎的银线,在灯光下闪着星子似的光。    

被水汽蒸得半透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连毛孔里都像浸着蜜,长发用毛巾擦得半干,发梢卷着慵懒的弧度,水珠顺着发丝往下滴,落在浴巾上晕开小小的湿痕,像宣纸上洇开的淡墨。    

她对着镜子吹干头发后,脸颊被热气熏得越发绯红,眼尾的梨涡浅浅陷着,却没笑,只有藏不住的犹豫,手指反复绞着浴巾的流苏,像捧着易碎珍宝的孩童,在床边站成了进退两难的剪影。    

“我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声音被水汽泡得发软,像浸在温水里的棉花,“我洗好了。”    

我没说话,只是往床里挪了挪。    

浴巾摩擦床单的声响轻得像落雪,她挨着我躺下时,带着股淡淡的凉意,像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羊脂玉,连发丝扫过我脖颈的触感都带着点冰沁,痒得人心里发颤,像有只蝴蝶在胸腔里扑腾。    

她没有掀我的头套,只是小心翼翼地扯过被子,盖在两人身上,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。    

然后,她轻轻往我怀里靠了靠,鼻尖的呼吸拂过我的锁骨,带着点沐浴露的甜香,混着兰草的清冽:“你是谁呀,叫什么名字?”    

声音压得极低,像怕被空气偷走的秘密,每个字都裹着颤音:“我想知道你的一切。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……我和老板约定,只陪一个男人,绝对不陪第二个,他答应了。”    

被子里的手微微收紧,她的指尖冰凉,无意识地绞着浴巾的流苏,把那截银线捻得发皱:“年薪千万,我已经拿了两年。这两年里,除了在歌舞团排练,就是待在老板安排的江景公寓里,连快递员都只敢让放在楼下。我知道,需要我付出代价的这一天总会来的……没想到,是今天。”    

我心头猛地一震,灵线瞬间绷紧如弓弦。    

年薪千万,只陪一个男人?    

廖成哪是在养歌舞团团长,分明是在豢养最昂贵的“礼物”!    

这些冰清玉洁的顶级美人,不是他的私藏,而是用来叩开权贵之门的金钥匙——或许是能左右政策的大官,或许是手握资本命脉的富豪,又或许是掌控金融闸门的银行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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