夺妻

第289章 亲眼看到孟晚溪吻向霍厌



第289章 亲眼看到孟晚溪吻向霍厌

2孟晚溪刚刚睡上床睡得并不踏实,她往前拱了拱,原本属于她的热源消失了。    

她再度睁开眼,明明霍厌陪她上床了的,他去哪里了?    

孟晚溪掀开被子下床,在走廊的尽头看到了霍厌。    

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呆呆看着窗外。    

借着外面冰冷的灯光,孟晚溪看到那一张冷漠又无情的脸。    

他生来就是天上的寒月,任何人都不配得到他。    

这样的他偏偏喜欢上了自己,每一次孟晚溪都觉得她有多幸运,能获得霍厌的爱。    

可是此刻的霍厌,离她好远。    

好似一位不染半点纤尘的谪仙,即将乘风归去。    

他看上去好落寞。    

霍厌很少有出神到忘记周遭一切事物的时候,当孟晚溪扑入他怀中之时,他才后知后觉抬眼看向她。    

“阿厌。”    

孟晚溪抬手抚着他的脸,“为什么不开心?我知道你比我聪明,比我有钱,也比我有人脉,可是我……我还是想帮你分担,能告诉我是什么事吗?”    

霍厌垂眸,目光带着点点温情,“我没事。”    

孟晚溪看出他欲言又止,她踮着脚尖吻上了他的唇。    

她不是一个聪明人,以前学习成绩就比不上傅谨修。    

那些复杂的方程式,老师教了一遍她捡笔起来的功夫就听不懂了。    

好在课后有傅谨修给她辅导,只不过经常她盯着傅谨修那张英俊的脸,修长的手指,看着看着就走神了。    

孟晚溪的天赋就在演戏上凸显了出来,她一直都将自己定位成不那么聪明埋头猛干的战斗牛人。    

霍厌在她的心里十项全能,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,哪怕他爱自己。    

孟晚溪也将自己当成萤火虫和皓月之间的区别。    

她没办法替他出谋划策,既然霍厌喜欢自己,那就让自己取悦他好了。    

就像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吃一些自己喜欢吃的东西。    

当她吻上来的时候霍厌愣了一瞬,聪明的他很快就意识到孟晚溪的举动。    

她真的很乖,又善良,总是替别人着想,常常忽略了自己。    

傅谨修抽完了烟,最后朝着那幢别墅看了一眼。    

孟晚溪应该已经睡着了,霍厌说她怀孕后每天都很嗜睡。    

就是这一眼,他正好看到孟晚溪攀着霍厌的胸膛,主动踮着脚尖吻上了霍厌。    

他刚刚才抚平的心,又狠狠被插了一刀。    

他怎么会看不到那是孟晚溪主动的?    

就像过去很多次,他也体验过她的热情。    

傅谨修紧紧攥着自己的胸口,好疼。    

偌大的一个人,他蜷缩成一团,想要忍住胸腔中那被人生生撕裂的痛苦。    

溪溪,他的溪溪……    

爱上了别人。    

眼泪完全无法控制,一颗颗砸在方向盘上。    

傅谨修死死捏着自己的衣服,想到当初许清苒挽着他胳膊的画面。    

“溪溪,那时候的你也这么疼吗?”    

在无人的车厢内,他泪流满面,没有顾及自己现在的形象。    

他是世上最愚蠢的男人,亲手葬送了自己的婚姻。    

从今往后他爬得再高又有什么意义?    

明明他也可以拥有那样好的溪溪,是他混账,是他活该啊!    

他双眸通红,看着孟晚溪摇晃着霍厌的手,好似在撒娇。    

一如从前高中学生时代,他给她讲题,她频频出神,盯着最新出道的那个组合的小卡不知道想什么,他拿起书转身就走。    

他腿长,她得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。    

然后拽着他的衣袖小声问他是不是生气了?    

她很笨,一遍听不懂,能不能多讲几遍?    

那时候她还没有告白,学校喜欢她的男生有很多,不乏有富二代。    

而他家境贫寒,只能将这份心思放在心里。    

他们只是一个巷子出来的好朋友,没有过那条界限。    

傅谨修喜欢她,哪怕给她讲一百遍函数他都甘之如饴,可他忍受不了她盯着明星的小卡,说某某长得帅。    

可他有什么立场去质问她呢?    

他只能将不甘都别憋在心里。    

看到青涩的女孩拉扯着他的衣袖,她的小手不经意擦过他的手背,他羞得面红耳赤,哪里还记得生气?    

他是过来人,知道孟晚溪撒娇的威力有多大!    

傅谨修觉得自己就是个变态,明明看她会让自己难受,饶是这样,他也想多看她两眼。    

也不知道孟晚溪在霍厌耳边说了什么,霍厌弯腰将她抱起,她勾着男人的脖子,将脸埋在了霍厌的怀中。    

他们回了房间,天地间只剩下傅谨修一人。    

他想再点一支烟,耳朵边仿佛又听到孟晚溪的声音。    

那时候他压力大,她看向满烟灰缸里的烟头,他下意识想要隐藏,怕她不悦。    

她走到自己面前,坐在自己身上,“你能不能不抽那么多烟?对不起,我没有办法帮你,不过既然是解压的话,那这样可不可以?”    

她吻上他的唇,松开时,她吐着舌尖说好苦。    

他一脸抱歉。    

可是孟晚溪却笑着说:“那下次我吃了糖再吻你,那就不觉得苦了。”    

糖果。    

傅谨修的车里随时都存放一罐,正是当年孟晚溪送他那一颗一样的牌子。    

他摸出一颗,颤抖着手剥开糖纸,小心翼翼咽下一颗。    

分明味道还是和当初一样,为什么一点都不甜,又酸又苦。    

他靠在真皮座椅上,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,可是眼泪还是藏不住从眼角滑落,肩膀急剧颤抖着。    

傅谨修死死咬着牙齿,从口中溢出野兽般的悲鸣声:“溪溪,我真的知道错了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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